冯冯是一位著名的佛教前辈、佛学家、医学家。他不但写过许多佛教方面的书籍,也是一个有相当特异功能的灵修之人。不说别的,一个从未进过音乐学院学习的人,起初初连五线谱都不识的他,居然创作出卓越的交响乐 -《雪莲仙子》和《水仙少年》。他的钢琴协奏曲曾被北京交响乐团演奏,据说他的乐曲如此感人,有些演奏者竟然一边流泪一边演奏。他的作品也曾在欧洲引起过不小的轰动,乌克兰政府为此颁发了荣誉博士学位给他,美国也给了他公民身份。
我跟冯冯交往过好些年。冯冯第一次到我家来,就是他的好朋友F陪他一起来的。我跟冯冯成忘年交那时,我还在教书,根本没有想到要学中医。但奇怪的是,他那时就常常教我一些中医方面的常识,包括什么药是治眼病的,什么是治疗肠胃疾病的。说来也怪,现在我最擅长治疗的,也是这些病!难道他那时就未卜先知了吗?
冯冯去世后,我跟F也失去联系了。可是几天前却突然梦见他。两天前他辗转找到了我,开口就说:Anna, 我找你找得好辛苦!我的太太有严重的眼病,青光眼白内障都有,你可以帮助她吗?西医专科和中医都看过了,他们都说没有办法。
今天是休息日,我二话不说,就邀请他们到家里来。他们到我家,坐车要三、四个小时。年近八旬的他们,东寻西问,居然也找上门来了。见到我时,是那样的欣喜!那样的感慨万分!
他太太第一次针灸,以前从来没有碰过针。我用深针疗法扎她的眼眶深处时,她是那样的信任我,微笑着一声不吭。
“你不害怕吗?” 我问。
“嗯,不,我完全信任你!”
这样的病人实在太让人感动了。F 说他们很感恩我适时帮助他们,我又何尝不感恩他们对我这样无条件地信任呢?
我帮他太太扎了眼针,教了一些基本的按摩方法,将他们送到车站,看着他们高高兴兴坐上回家的车。我不确定我是否可以帮助她完全治愈青光眼,但我相信可以让她眼疾的恶化程度慢下来。
从车站回家的途中,经过一个老人院,一个员工正在院子里吸烟。她一见我就迎上来:“赵医生,谢谢你上次治好我的背痛,现在几乎不痛了。”
这是曾经来诊所找过我几次的K。她追着我继续说,“赵医生,我有抑郁症,现在正吃那该死的药呢。你有办法帮我吗?”
“当然,”我说,“我要你回家列一个表,把你能够做的事和不能做的事列成两大项。A是你力所能及的,B是你改变不了的。对于A,你一有时间就去做,越是热爱的事,越要不遗余力去做。对于B,你要尽力去改变你的思维接受它。比如新冠,它既然不受你控制,你为它而焦虑有什么用呢?”
“是啊,”她咯咯笑起来,“焦虑有什么用呢?再说这该死的新冠也不是毫无好处,至少现在请病假比以前方便多了。我可不是赖在床上不干活,我不过是社交隔离的典范哦…..”
她的直率和幽默让我也忍不住大笑起来。
一天的休息时间就这样过去了。你说做一名中医好不好?每天总是充满了意想不到的惊喜和收获。
210 - 2885 Barnet Hwy,
Coquitlam, BC V3B 1C1, Canada
周一和周五: 8:00am-12:00pm
周三,周六和周日: 8:00am - 8:00pm
周二和周四:關門